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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入门拜师
上回说到白日天重新跨骑在林语烟背上,又向霜月宗主峰赤阳峰赶路白日天惦记着刚刚诸葛楠的说辞,有意要试上林语烟一试。
林语烟刚一启程,白日天的鞭子便如雨点般打在林语烟的嫩逼上,当真是打了林语烟个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咬紧牙关拼了命的往前狂奔。
跑了不到十里路,浑身上下已经香汗淋漓。
而果如诸葛楠所说,随着白日天一鞭紧似一鞭的抽打,林语烟的汗水,从原本无色透明的小水珠逐渐转为粉红,之后颜色越来越深,又由粉红变为鲜红,最后竟转为暗暗的玫红。
林语烟身上汗水越出越多,不久整个身体便被自己的汗水完全浸润。
林语烟骚逼被反复抽打,早已淫欲高涨,再加上快速的奔跑。
身子火热异常,汗水被炙热的皮肤烘烤,不断蒸发,周身上下隐隐一股雾气升腾,混合著雌兽发情特有的骚臭,钻入白日天鼻中,进一步刺激着白日天的神经,手中鞭子抽的更勤。
这林语烟也端的是不世出的神驹,若是换做寻常牝马,一旦身体止不住的出汗,那这边是脱力之照。
若不立即饮水休憩,还要持续狂奔,不出百十来步,必然口吐白沫,全身痉挛,脱力而亡。
可这林语烟虽然汗如雨下,脚上却没停留,反倒越跑越快。
白日天只觉耳边风声如雷,两旁树木飞也似的倒退,原本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竟然被林语烟半个时辰不到赶至了。
正奔跑间,白日天眼前出现一座乌黑高耸的巨山,绝壁森蚺,直上直下的好似一根巨大挺立的黑色大屌直插天际。所谓高山仰止,白日天抬头望去,见这几乎直上直下的巨山,在半山腰处便已经云雾缭绕,烟波缥缈,朦朦胧胧的全然看不清状况。白日天心中大骇,不敢再进,赶忙拨住林语烟马头,停在山脚下慢慢休息。直等到欧阳倩诸葛楠一众陆续赶来,重新收拾了队伍,这才一起向山顶进发。
待到穿破云雾之后,山顶景色大变。原来这山峰低下浑然一体,临近峰顶却裂为十数座小峰,拨云而出,好似云海中的座座仙岛,互相之间又有数十座浮桥蛛网相连。“仙岛”之上雕栏玉砌、亭台水榭、飞阁流丹若隐若现于古木翠竹之中,又有仙鹿灵狐穿梭期间,当真是一片红尘俗世所不及的仙境。
白日天这才忆起,这霜月宗乃是修仙悟道的门派,本就该如此脱俗。心中忽觉便是没有这帮整天变着法作践自己讨男人欢心的妖艳女子,只是游历山川、修仙悟道、结发长生这也绝对不枉是一段逍遥的人生奇旅,心中不免豪气顿生,长叹道:“这才是大家宗门的风范!”
一旁诸葛楠却是哈哈一笑:“真阳大人此言差矣,俗话说冲霄朱楼万千不及仙子逼门儿一扇!这峻岭云海虽是波澜壮阔,但怎么比得上臀峰乳浪柔媚多娇?
我霜月宗美艳的骚逼婊子多不胜数,真阳大人还没看得几个,怎能领略我宗门风色?”
这一路走来,白日天最佩服的,便要数这位诸葛楠四小姐,明明周身上下一股子书卷气,立行坐卧无不优雅大方,偏偏这一开口,便是满嘴的逼啊奶子的。
可巧这位四小姐说话又是喜欢咬文嚼字抑扬顿挫,满嘴的粗言秽语给她说的好似引经据典一般,自己毫不尴尬。别说,这倒也对上了白日天的胃口,每次听到诸葛楠一本正经的说着粗鄙之词,这种异常的错乱感就会让白日天心中升起一股欲火。此刻听到诸葛楠这番说辞,白日天心中淫火立时点起,将刚刚升起的那股豪迈之情烧成灰烬,朗声和道:“姐姐说的在理!去他妈的大道真理,酒池肉林才是真个快活!”
林语烟见几人边说边笑走的慢慢悠悠,心中不免焦急,生怕自己迎接办事不力,便轻声朝欧阳倩道:“大师伯,我们还是快些,两位师祖母正在仙奴殿等两位师伯和真阳大人回话。”
欧阳倩唯一点头,应了句“说的是”,变身子一转当先朝最中间的一座峰头飞去。
这峰头顶部齐齐削平,之上乃是一片全由花岗岩铺就的校场,校场中间一条汉白玉铺成的大道,两旁伫立着数樽由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巨大女子雕塑。这些女子雕塑的衣着姿势随着大道从前往后逐渐变换,开始的雕像女子身上或披战甲或着罗裙,姿势则是或为持剑傲立,或为盘坐抚琴,神色或立目凝视,或闭目沉思,气质或飒爽,或端庄,神态非凡。沿路往后,女子身上衣着渐少,或酥胸半露,或玉腿横陈,姿势则变为或脱衣卸甲,或沐浴洗身,神色或娇羞,或屈辱,表情逐渐现出女子的媚态来。再往后女子变为全身赤裸,姿势则变为或跪地揉乳,或开腿扣阴的自慰形态,脸上已经完全变成双目上翻,口吐长舌,张着小口嘶声叫喊的高潮痴态。
此刻校场之上已经站满数千名女子。这数千名女子衣着与林语烟在画舫之时的衣着一般,只是并非统一白色,赤橙蓝绿颜色各异,不少女子脸颊胸口小腹等处都绘有子宫,乳房,骚逼等形势花纹的纹身。显然这些女子具是林语烟同辈的师姐妹。
欧阳倩等人当空飘下,正落在校场大道正中。两旁数千名女子齐齐下拜,高声娇喝道:“恭迎大师伯、四师伯(四师叔)回山!”这虽然是女子的娇吟之声,但数千声音合在一处,却也顿时响彻云霄,气贯长虹。白日天被这般一喝,心中不禁有些肃然,当下不敢再跨骑在林语烟身上,悄悄下了马跟在欧阳倩身后走着。
两旁跪伏的女子却不断传来窃窃私语,只听一个道:“看到没?那个是七师叔徒弟吧?真阳大人刚刚可是骑着过来的,这下怕是要大红大紫了!”
“听说才入内门两年!不知走了哪门子狗屎运!”
“就是,你看那长的屁股不是屁股,奶子不是奶子的,也不知道真阳大人看上她什么?”
“这你就不懂了,所谓近水楼台!人家刚刚在镜泊湖专迎,真阳大人一来上界第一个便瞅着她,自然搂在怀里解闷。就算你屁股比人家翘,奶子比人家肥,可现在你混在数千人之中,真阳大人哪里看得到你!以后再有迎接男修上山这等好事儿,我第一个求着师父怕我去!”
这闲言碎语声音虽轻却也不少飞进林语烟的耳朵里,林语烟心中暗笑道:“一群庸脂俗粉,本姑娘可是凭着汗血宝马的身子才得真阳大人赏识,真以为你们那样屁股上多长半斤烂肉,胸口多四两肥膘就能入得真阳大人法眼的?这种见识,便当个一辈子吃不上阳精的烂货吧!”又疾走两步,仅仅贴上白日天,更是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女子炫耀一番。
校场大道尽头,拾级而上便是一座器宇轩昂的大殿,青瓦飞檐,琉璃玉柱。
“仙奴殿”三个烫金大字高悬在门楣之上。这大殿八开扇朱漆大门左右两旁,各树着一个巨大的女子雕像,无论大小还是雕工的精细程度,都更甚校场中道路两旁的那些女子雕塑。这两个雕刻的女子,一个肚子滚圆巨大,有如西瓜,全身赤裸的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撑住,支起自己的上半个身子,两条玉腿大大向两旁分开,脸上一副极力吃痛使劲的表情,这尊雕像所刻的,一看便乃是女子临盆之景。再看这临盆女子双腿中央,一个小小的头颅已经完全从孕妇特有的肥厚逼口中钻出。
小头颅所刻绘的脸庞却不是满脸褶皱丑陋的婴儿,乃是是一个娇俏的小姑娘面孔,神色之中也已经有了女子媚态,这恐怕乃是当年雕刻这尊雕塑的技工有意为之,刻意表明这个孕妇所生婴孩乃是个从小就骚媚的贱货。另一尊雕像则是一个美妇席地跪坐,长相与刚刚那尊孕妇雕像一半无二,只是看上去年长了数岁,边上则站立着一个年约七八岁的小姑娘,看着面孔,显然便是边上那尊雕像中从逼口生产的婴儿长大后的样子。这二人大张着嘴,正在争食一根巨大的阳具。
这两个雕塑美人的肚上还各刻了七个大字,凑成一副对联:左边的孕妇肚皮上刻“劈长腿生生不息”右边的则刻“含巨屌世世为奴”笔锋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白日天看了这里两尊雕像不仅啧啧称奇,心中暗道:“这世界当真诡谲,别人都是用石狮子镇宅,这倒好,居然用正在生产的大肚女。”
殿内大堂之上,也已站着数十位女子,而这些女子不再着统一服饰,服装首饰全凭自己的喜好,只是无论如何打扮,那股淫魅之气却是万变不离其宗。看这穿着打扮举止相貌,殿内女子应该乃是殿下校场女子的师父辈分,欧阳倩的同门师妹了。
大堂正中并立着两位中年美妇,外貌年级看着约四十上下。两人身上各着一件长袍,头上挽成一个发髻,尽是一副人妻之态。这两人衣着却不再似其他女子般淫靡裸露,只在胸口略开一个领口,微微露出乳沟,反到给人以温婉端庄之风。
欧阳倩与诸葛楠入得殿内,见着这两个中年美妇,忙上前疾走两步,来到近前,单膝跪地,朗声道:“弟子欧阳倩(诸葛楠),拜见大师母小师母!”
其中一个美妇忙笑道:“倩儿,楠儿快起来吧,快和为师说说,现在下界近况如何?”
白日天此刻跟着欧阳倩的两个徒弟,悄悄立在一旁,轻声询道:“那两个美妇便是你们说的师祖母了吧?”
黄衣女徒微一点头道:“没错,左边那个是大师祖母沈凌云,右边那个是小师祖母李红音。如今宗门之内,她们那一辈中只余她们二人,所以我们都称她们为大小师祖母。”
一旁的绿意少女接口道:“宗门多年之前巨变,掌门师祖生死未卜,不知所踪,所以现在宗门皆由两位师祖母代为执掌。”
白日天听罢微微点头,正说话间,却见大堂两旁站立的女子中当先走出五人,一起站在沈凌云李红音两旁,与欧阳倩诸葛楠嬉笑攀谈起来。只见这五人中的头一位,浑身上下一身紫衣。皮肤洁白似雪,吹弹可破,那皮肤好似一捏就可挤出水来,身段婀娜,风姿摇曳,俏脸之上两弯柳叶眉,一对杏眼,眼角之间万种风情,娇滴滴全身上下好似水做的一般。当真是把女性的阴柔之美展现的淋漓极致。
另外一位身材长大的美女却与她刚好相反,这位美女白日天看在眼里,心中暗估怕是有一米九五的个子,一抹银色胸甲罩住胸部,却把如白玉一般的小腹完全显露,这小腹之上,人鱼线、公狗腰、马甲线、八块腹肌,线条清晰可变。尽显女子的健美之态。再看这女子脸上,剑眉星目光彩照人,两颊融融,霞映澄塘,双目晶晶,月射寒江。一看便是个花木兰穆桂英般的飒爽美人儿,女中豪杰。
这女豪杰边上的一位,风格又与二人不同。只见她上身不着寸缕,一对饱满浑圆的奶子好似不受引力般大刺刺挺在胸前,正中一滩乳晕从边缘由粉渐红,颜色好似天边朝霞。这乳晕比寻常人等大上数倍,且不是普通圆形,而是由中心对称分成五瓣。中间那粒小葡萄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乳房上同时长了六根如牙签般粗细,半指来长的乳头!这六根乳头根部长在一起,顶端向四周岔开,因为又细又长,乳头的顶部微微的卷曲起来,形状便好似花朵中的六根雄蕊。
再配合上那红粉相间分成五瓣的巨大乳晕,这女子便真的好似白白的奶子上一朵百合盛开!
白日天以前就是做梦也没想到过这世界竟有这样的奶子,只觉得这奶子虽然奇特怪异,却又妖美异常,一时间直勾勾的盯着,连眼都忘了眨。这奶子开花的女子虽然一直在和欧阳倩一众人嘻哈调笑,其实时时都在用眼角余光关注着白日天。此刻见白日天盯着自己这一对又怪又美的乳房眼都直了,心中不免得意。轻轻一回身,朝白日天抛了个媚眼,将自己一堆奶子正对着他,身子一抖,六根奶头竟然移动起来。先是尖端原本卷曲的部位完全伸直,之后再同时向内卷曲,原本岔开的部分紧紧的聚拢在一起,最后再向前一努,六根乳头又同时散开。这女子不但可以随意控制自己的乳头移动,此刻竟还用乳头模拟成人嘴的样子,朝着白日天用乳头做出飞吻!
这一下真是给白日天刺激的不小,顿时体内气血上涌,当下不敢再多看一眼,连忙将目光移向一旁的另一名女子身上。这女子一米八左右的个子,身穿一身米黄色的旗袍,只是这旗袍极短,下缘勉强遮住下身那片三角地,露出一双笔直的玉腿来。她个子虽然比那位一米九的女中英豪矮上半头,但腿长却还要胜上半分。
更绝的是这两条玉腿的肥瘦比例堪称完美,真是瘦一分显柴,胖一分就腻。
腿下一双纤细的美足不穿鞋袜,只用金丝将是跟十根白嫩的脚趾互相缠绕,最后金丝汇聚于脚踝之处,脚踝上左右两足各挂着两支银铃,随着脚步移动发出悦耳的响声。这长腿美人刚刚见白日天盯着自己身旁那对奇怪的奶子,口水都要溜将下来,心中颇有些不忿,现下看白日天转头来瞧自己,便也有心要亮亮自己的本钱。一念至此,小腿便微微一用力,自己的脚后跟正下方立时便伸出两根雪白的骨刺来。这骨刺如筷子般粗细,上面用锋利的小刀雕刻出精美的花纹,又用金丝线迈入其中,在堂内灯火映衬之下,金光闪耀,美轮美奂。这两根骨刺越深越长,不一会便有七八寸的长度。如此一来,这长腿美女在两根骨刺的支撑下已不得不改为双脚踮起站立,便好似穿了一双高跟鞋,这一下更显的玉腿修长,落在白日天眼中,当真是出水芙蓉,亭亭玉立。
“美!真的好美!”白日天心中忍不住的赞叹,不觉间又看的两眼发直。
长腿美人见白日天这般模样,知道自己这双美腿在他眼中绝不会输了刚刚那对奇异的奶子,心中欢喜,朝白日天轻轻一努嘴,双脚一碰,脚下两根骨刺收入体内,再全然看不出半点痕迹。
白日天又接了一记长腿美人的飞吻,收回目光去看五人中的最后一位。这位若要形容,那便只有一个字“大”,两个“奶大”。胸前一对豪放的巨乳,早已经超出一般人所能企及的尺寸。这对巨乳不再是向上挺立,相反还微微有些下垂,形成一对八字奶。而这下垂却当真是恰到好处,反到让这一对夸张的巨乳显得自然和谐起来,只一眼,便让人感觉这对乳房,必是沉甸甸,软绵绵天然造就,绝非加了什么东西进去人为充大的石头奶。
白日天一圈看罢,低低朝着欧阳倩两个女徒儿询道:“这几个便是你们之前路上所说霜月宗的七秀了吧?”
黄衣少女答道:“大人好眼力,师父是老大,那个一身紫衣浑身好似没有骨头的,是二师叔宫紫苑,个儿最高的那个,是三师叔秦穆,四师叔便是刚刚和我一路的诸葛楠,奶子上开了两朵花的是五师叔苏婉儿,一双大美腿的是六师叔华素,最后那位巨乳的是七师叔叶小曼”
绿意少女接口道:“她们七人入门时间相近,天资又极高,长得也是最美。
如今功力远超在场的其他师叔们。而且二师叔宫紫苑和三师叔秦穆乃是两位师祖母的亲传弟子,两位师祖母代理掌门,地位高绝,她二人自然也水涨船高,如今门内,除了两位师祖母,就数她二人最说的上话了。”
白日天听罢,又问道:“那咱们倩姐呢?”
黄衣少女轻叹一声道:“哎,师父乃是掌门师祖的唯一弟子,又入门最早,身为大师姐原本地位最高,可惜如今掌门师祖生死未卜音讯全无,再加上两个师祖母有意打压,如今只是空有个大师姐的名头罢了……”
白日天听她说的垂头丧气,便有意不再询问,转头去瞧站在殿内的其他仙子。
这一瞧却发现原来这些人中,竟原来还混杂着好些个男修。这些男修无不生的俊俏秀美,比边上的仙子也不遑多让。这其中之中,有两位站在头排的,容貌气度最是出众,而且样貌相似,一个年级稍长,越十七八岁,一个稍小约十五六岁,一看便是骨肉兄弟。这兄弟而人此刻正都死死盯着欧阳倩,眼神直勾勾看进肉里。
二人都与白日天一般各自着了一条大大的开裆裤,党内胯两根阳具傲然挺立,各自伸了手在自己的阳具上来回套弄。
想不到此刻这两人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视奸欧阳倩!白日天看了当即心中大怒!从欧阳倩认主一路走来,白日天早把欧阳倩当做自己禁脔,只是自己初来乍到,现在又不过是个七八岁的小孩,绝不可能当场发作。
只得恨恨的朝黄衣少女问道:“那两个傻屌又是什么人?”
黄衣少女见白日天一脸的醋劲儿,噗嗤一乐道:“那是十三师叔萧遥,十四师叔萧逸。他们二人原本乃是下界大晋国家的王爷世子,后来二师叔和三师叔去下界真阳秀选的时候,便是他们兄弟二人得选,一家子同时出了两位真阳,当年也是轰动了整个下界呢。现在他二人便是二师叔和三师叔的鼎主。”
黄衣少女又道:“那萧家原本只是个和大晋皇帝攀了个姑表亲的外姓小王,自从出了他们兄弟二人,鸡犬升天,整个家族一时间风头无量,短短两年便被大晋进爵为四大一字并肩王之首的宁王,如今手握兵权执掌大晋国西北边防。在大晋国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白日天听罢冷哼一声不再言语。那头沈凌云李红音等人也和欧阳倩诸葛楠走完了嘘寒问暖的过场。沈凌云一摆手中浮尘,厅内立时安静。她转头朝白日天一笑,左手朝着白日天挥了挥。白日天会意急上前来,到沈凌云身前半丈,纳头就拜,朗声道:“弟子白日天,拜见两位仙尊和各位仙子!”
“哎,少侠何须多礼?”沈凌云上前一步,左手伸出,在白日天肩膀上轻轻一抬,将白日天扶起,右手将浮尘往要后一别,又顺势沿着白日天下库大大的叉子,深入白日天档内,握住白日天的大鸡巴。
沈凌云身为霜月宗掌门的性奴侍妾数十载,床底功夫何等了得,那握在鸡巴上的五根手指,好似没有骨头,捏,揉,握,捋,挑,只盘带了几个来回。白日天的鸡巴便怒目圆睁,傲然挺立,从高开的裤叉中伸出,显露出远超出常人的巨大尺寸。
这一下立时引来殿内一阵惊呼,传来不少窃窃私语,但听得一个女仙子说道:“大师姐还真是好福气,你别看这小真阳大人,人长得极丑,可没想到这鸡巴如此巨大!”
“这有什么,你没听说啊?刚刚在下界真阳秀选的时候,人家可是直接把那个当考官的鼎奴操死了呢!”另一个现在马上借口说着自己刚听到的八卦,脸上还有几分得色。
“啊?这么厉害?这还没开始练气就能这般,将来筑基得成,大师姐还不给玩的死去活来?”
“倒也未必,按照门规,现在大师姐也是干瞪眼吃不着,只能过过眼瘾罢了,将来怎么样还不知道呢”第三个仙子也了凑了上来,只是嘴中话语颇有几分不削。
沈凌云轻咳一声,制止住殿内交头接耳的众仙子。这白日天的鸡巴尺寸确实是大的出号,又坚硬无比,好似一根乌黑的镔铁棍,自己看的都有些情不自禁,忍不住的赞了一句“少侠当真是好俊的鸡巴!”不过自己乃宗门代理门长,绝不可如自己小辈一般浮躁,压了压心神,正色道“白日天,你已通过我霜月宗真阳秀选,已有资格入我门来修仙悟道,现在你可愿成为我霜月宗弟子,从今往后,效忠霜月宗,将宗门发扬光大?”
“弟子白日天,愿拜入霜月宗,从今往后都是霜月宗弟子,为宗门誓死效忠!”
白日天见沈凌云如此询问,当即重新跪倒发誓。
李红音上前一步问道:“好,我听诸葛楠说,你在下界已经同意收欧阳倩作为你的养丹鼎,可有此事?”
“弟子白日天不敢隐瞒,确有此事!”
沈凌云听罢道:“既然如此,那你当与倩儿同辈,师从一人,倩儿的师傅乃是我霜月宗门长,我的主人,赤钧老祖,只是他现在下落不明,如此不如就我与红音二人代主收徒,从此你便是我霜月宗宗门门长赤钧道祖的徒弟,现在我霜月宗门徒共四辈,最长一代中,当年你师父赤钧道祖率领你众师伯师叔下山斩除魔教妖孽,却下落不明,如今只有我和红音二人,接下去的二代弟子一共四十三人,其中男修六人,女修三十七人,从此你便是我霜月宗第四十四位二代弟子!”
白日天听罢,抬头见这大殿正中一条神案之上,摆着数十个牌位,其中一个蓝底金漆赫然写着赤钧老祖四个大字,当即扶正衣冠,连扣了三个响头,大声道:“师父在手上,请受徒儿一拜!”这才起身,退到一旁听着沈凌云训话。
只听沈凌云朝着殿内一种仙子说道:“我主赤钧老祖临行时的嘱托,若他10年未归,则为欧阳倩寻主三年,待欧阳倩觅的鼎主或者三年之期到达,则宗门举行门长大比,重新推举新门长!”
“这十几年来,我与红音妹妹代为处理宗门大小事务,随尽心竭力不敢丝毫怠慢,但终究是牝鸡司晨,上不得什么台面,勉力的经营了这许多年,虽然现在门内弟子人数激增,已是四代师徒。但连我和红音在内,终究也不过是些身上长着几个骚洞给男人操玩的母猪而已,国不可一日无君,母猪自然也不可以无主,这十几年来,我霜月宗当年的仙门第一大派却如今想争前十都已经勉强,正是因为我们没有一位可以操玩我们,鞭策我们,不断调教我们的好主子!如今欧阳倩寻主三年之期以到,而苍天有眼,也恰好让倩儿寻得一位良主。所以从今日起,我霜月宗的所有男修弟子,都需发奋努力,苦修功力。三年后的今日举行宗门门长大比,所有男修,无论师承辈分均可参加,获胜者便是我霜月宗继任掌门,从此便是我霜月宗上下万千母狗的唯一真主!”
沈凌云说话之间暗运功力,气发丹田,一字一句虽然出自一个较弱女子之口,但却声如洪钟,回响不绝,无论殿内还是殿外校场上的众人,都听得真真切切。
话音刚落,众人便都单膝跪地,朗声道:“皓月盈辉,霜月永存!”
七当廷受辱
沈凌云见众弟子纪律整肃气贯长虹,脸上忍不住泛起欣慰之色。转头对白日天道:“你如今已经是二代弟子,且师从宗门掌门,三年后掌门大比,于你责无旁贷,这三年你可要好生努力,多多参悟双修御女之术,在宗门大比上崭露头角!”
白日天忙到:“徒儿明白,谨遵师娘教诲!”
沈凌云又道:“你既是我霜月宗弟子,我霜月宗门规需时刻牢记在心,不可逾越。我霜月宗自古便是名门大派,立派千年,行事光明磊落,日后你在外游历,需行侠仗义,如遇到有不遵循妇道奴规的女修,当主动出手惩戒,以正我神州上届仙门风气。遇见喜欢的女修女奴,无主的自不必说,若是有主的,需要光明正大从他人手中赢取,绝不可行鸡鸣狗盗之事。”
“是,弟子谨遵在心,绝不敢违背!”
沈凌云又继续说道:“依照我我霜月宗门规,全宗上下,所有女修,皆属于掌门所有,其他男修弟子,若无掌门首肯,不可私自享用内门女弟子。如今前掌门赤钧老祖不在,我和你红音师娘自不必说,在这仙奴殿内的所有二代弟子,都属于三年后新继任的掌门,新掌门继任前,所有男修皆不可染指。殿外的三四代内门女弟子中,如弟子本身自愿,又得师父首肯,男弟子方可与之交欢。此乃我霜月宗第一门规,绝不可犯,如有犯者,女弟子剥皮抽筋,立于校场之内暴尸三年示警,男弟子割去鸡巴卵蛋,贬回下界自生自灭!”
白日天听她如此说来,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弟子两字还未出口,果听沈凌云声色一变,厉声道:“我听说你这来的路上,把一个三代女弟子给操了?”
白日天心中大叫一声:“我草,糟了!”心念一转,便明白这问罪之事,恐怕早就想好,有意针对自己,之前那几声嘘寒问暖不过摆摆样子而已,但自己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也只能服软。便急忙走回大殿中央,规规矩矩俯身下跪,以头碰地,轻声道:“弟子出入宗门,不识门规,犯下大错,但绝非有心,请两位师娘,饶恕弟子一次!”
边上林语烟也听得真切,自己一个三代弟子,本来没什么说话的份儿,但是这罪名要是坐实,自己就要被剥皮抽筋,比男修还要惨上百倍。哪里还管得上这许多,急忙抢步跪在白日天身后,磕头如捣蒜,连磕了七八记响头,才哭道:“小师叔是得了弟子的同意,才操玩弟子的,您看在真阳大人初入宗门,便饶过他一次吧”林语烟知道自己地位低微,不敢说绕过自己,只替白日天求情,但其实只要白日天赦免,自己自然也是无罪了。
那沈凌云却是看也不看林语烟,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殿内聒噪,还不滚出去!若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当着全宗门上下,活剥了你!”说道此刻,沈凌云语气已经是阴森可怖,活剥二字绝非信口说说,眼瞅着便要真的动手。
林语烟那还敢再说上半个字来,只得战战兢兢浑身颤抖着爬出了仙奴殿,在门口悄悄跪好,一想到等会也许真的要被剥皮抽筋,又忍不住的抽噎起来。
欧阳倩也转身跪在白日天身边道:“弟子飞入上界之后并未告知真阳大人本门门规,不知者不罪,这错实不在小师弟身上,乃是弟子疏忽之过,弟子甘心受罚,请二位师娘饶了小师弟吧。”
沈凌云却冷声道:“倩儿,你确实有疏忽之过,一会儿我自会罚你,但是却与他触犯门规无关,门规犯了便是犯了,理由便是编出花来也改变不了,来人呐,把这触犯门规的孽徒拖出去行刑!”
沈凌云这一席话,全然没有刚刚众女的娇媚淫贱之态,语气可怖,好似吃人的精怪,神态庄重,又好似观音降世。白日天一路走来,所有女子无不对自己极尽谄媚之能,心中早就不自觉的把她们当做低贱的妓女一般。直到此刻,沈凌云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威势,这才想起这些女子女子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仙人身份来。
此刻沈凌云这凌厉的气势,当真是自己平生三十年所未见,便是穿越之前,世界首富,美国总统站在自己面前,气势怕也及不上此刻沈凌云十分之一,自己真好似被捏在手中的一个蚂蚁,全身上下控制不住的颤抖。未及细想,白日天双臂已经被一旁站岗的两个外门女武士架起,朝着殿外拖去。白日天惊恐已极,嘴巴大张,却吓得连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眼看就要被脱出大殿,却听一旁叶小曼喊了一句“且慢”上前一步,跪在沈凌云身前道:“大师娘且息怒,小师弟刚刚来的路上,操玩的那个贱货原先是弟子的徒弟,她去镜泊湖迎接大师姐和小师弟的时候我已经告诉她,我已经将她过继给大师姐了,见到大师姐后,就转投大师姐门下,其实她现在已经是大师姐弟子了!”
欧阳倩一听此言,眼前一亮道:“我去下界之前,七妹确实说要过继这个徒弟给我,只是我找到主人,一时欣喜,忘了此事,来了的路上,小师弟是当着弟子的面又得到那骚货同意才操玩她的,如此算来,小师弟并未触犯门规啊!”
沈凌云听罢沉吟半晌,缓缓道:“如此说来,倒情有可原,你们两个退下吧!”
说罢朝着那两个外门女武士拜了拜手。两人闻声,双手一松退至大厅角落,只留下已经被吓得如软泥安一般的白日天瘫坐在当场。
沈凌云又道:“不过倩儿,你带着日天飞升上界,却不及时告知我霜月宗门规,任由他胡来,险些酿成大错,此罪不得不罚,就罚你三年元阳丹俸禄减半,日天是你主人,女婢有错,主人也脱不了责任,便也一并炉鼎俸禄减半吧。其他无事,大伙便都散了吧!”说完一抖手中拂尘,转身朝后殿走去。
李红音也转身更在后面,待到沈凌云从后门走出大殿,这才强上两步,低声说道:“姐姐这下马威使得好手段啊!”
沈凌云冷笑一声道:“欧阳倩在秀选的时候,偷偷渡真气给那小子,让他当场操死那个炉鼎奴,不过就是想助长他的声威,好让他以后在门内多吸引些三四代的弟子双修,如此伎俩,怎瞒的过我的眼睛。”
“如今给姐姐这一吓,恐怕除了欧阳倩那自己两个女徒弟,没人再会去找那小子了!不过那小子还真是天赋异禀,那鸡巴都大出号了,而且当年主子临走前特意交代要给欧阳倩三年寻主,这三年期满就恰好碰着这个小子,天底下真有这么巧的事儿?姐姐,咱们万事还是要多加小心啊!”李红音道。
“哼哼,之前大殿上我给他撸鸡巴的时候早就查过了,这小子确实特殊,不过却是差到极点!”
“啊?姐姐此话怎讲?”
“那小子虽然鸡巴巨大,阳气之盛前所未见,日后一练气,那精液定是滋补异常,怕是迷死人不偿命,不过他体内灵根品质却是差到极点,按理说男修灵根阳气相辅相成,阳气越旺灵根越好,但是他却不同,他这灵根品级,好似个天阉一般。”
“姐姐此话当真?”
“哎,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所以你就放心吧,这小子的功力必然增长极慢,再加上我罚他三年炉鼎俸禄减半,三年之后,他绝无争夺掌门之位的可能,掌门之位,非遥儿与逸儿莫属!再安心等上三年,到时候啊,遥儿与逸儿的两根大鸡吧一起操死你……至于百日天那小子,就关在地窖里当个精奴慢慢享用~”
李红音听罢双颊一红,伸手朝沈凌云裆下一抹,只觉潮乎乎的,骚笑一声道:“姐姐怕是比我还想那两根鸡巴吧!”
这沈凌云和李红音两个老婊子走回自己的居所咱们暂且不提,且说这大殿内的白日天。他虽说死里逃生,但依然惊魂未定四肢乏力,双手奋力支撑想要起身,可刚抬高了两三寸,便又双手一软,瘫坐在地上,屁股一凉,身下是一滩水渍,原来刚刚竟给下的尿了,真是羞臊难当,不知如何是好。
一旁的萧逸似乎看出了白日天的难处,上前伸手搀住白日天,将他提了起来。
白日天正想出言感谢,却听他哥哥萧遥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师弟这尿了一地,定然是好好反省了!”他说这话时以真气相辅,声震寰宇,在场数千仙子,无不听得真真切切,整个大殿校场立时炸锅,哄笑糟乱起来。
萧逸也在此时,双手一松,白日天尚未站稳,立时便一跤重新跌坐在地上,尿液飞溅,结果淋了白日天自己一身。萧逸身子向后一退,避开尿液,歉道:“师弟,你下身被尿液浸透,沉重异常,师兄实在搀扶不动,失礼失礼!”说完大踏步和萧遥一起走出大殿。大殿之内又是爆发出一阵哄笑,一众仙子叽叽喳喳,也随着他们兄弟二人离开大殿,朝自己的住所飞去。
白日天脑内好似一团浆糊,也听不清那些仙子究竟嘲笑自己什么,但必没好话,更不愿细想,只瘫坐在殿内。一直跪着的欧阳倩带到众人走光,这才起身重新跪在白日天身旁,将他搂在怀里,轻叹一声道:“对不起,都是姐姐不好,他们这般捉弄你,都是因为我!”
欧阳倩的两个徒弟,此可见大殿内已没什么外人,再忍不住,不忿道:“这些年但凡新入门的男修,那个不是一路之上操她个三五个的,尤其是当年萧遥萧逸他们两个,来的时候都把迎接的女修玩遍了,哪回说什么门规了,小师叔这就收了一个牝马,却说什么坏了门规,简直两面三刀,岂有此理!”
“隔墙有耳,少说两句憋不死你们!”说话的,确实拉在最后没走的叶小曼。
欧阳倩朝她微一点头道:“七妹,刚刚多谢了!”
叶小曼轻轻一笑道:“大姐也不必谢我,其实刚刚大师娘也没打算真的阉了小师弟,之前你们求情无果,不过是师娘觉得火候不到而已,带到小师弟刚刚真的怕了,师娘自然也就找个台阶下了。我那几句不过是碰巧赶上时候了而已。”
“不过大姐,你也知道,师娘今日这般,就是为了打压你和小师弟,好让三年之后遥师弟或者逸师弟坐稳掌门的位子,这些年你一直被两位师娘打压,小师弟这也才刚刚入门,修炼的日子比遥师弟与逸师弟晚上好些,日后这三年两位师娘怕也不会收手,小师弟想要夺得掌门之位恐怕难如登天啊!这掌门之位多半还是萧遥的,我们其他几人倒还好,谁当了掌门都一样,不过是从此忠心认新掌门为主,当条母狗。既然咱身上长了逼,那自然就要给男修好好玩逼,谁来玩也没什么区别。可二师姐对你一直嫉妒,萧遥萧逸他们两兄弟又是打进宗门起,就馋你馋得不得了,到时候要是萧遥真当了掌门,你可就不是当条把玩挨操的母狗那么轻松了,那两个小子,再加上二师姐出主意,你可不知道要被怎么玩了哦!
至于小师弟,恐怕到时比你还惨。所以大姐,我看你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行了,七妹,姐姐知道,现在整个宗门就你替我着想,姐姐理会得!”
“好了!不打扰你和小师弟了,还是多给你点时间和小师弟亲热亲热吧!下面早就湿了吧!忍不忍得住啊?少说也要忍三年呐~啧啧啧,哈哈哈,走喽!”
叶小曼突然话锋一转准,调笑了欧阳倩两句,连踏两步,身子如箭一般飞出了仙奴大殿。
白日天见叶小曼也走了,整个大殿校场之内,除了欧阳倩,新收的林语烟和两个小徒弟之外再无他人,这才收拾了心情站起身来,自己袍子已经被尿液浸透,湿嗒嗒的贴在腿上难受得紧,索性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重新往林语烟背上一座,叹了口气朝着欧阳倩道:“哎,已经这样了,让他去,回家吧!”
这霜月宗赤阳主峰范围广大,欧阳倩知道白日天心情不好,便有意多绕了点路,带着白日天在赤阳峰闲逛,看着秀丽的山水解闷。这白日天也不知这穿越之后是否受了现在这具身躯的影响,不知不觉也有了点小孩子的心气,看着这奇异的山水,又看着各色仙子从身旁经过,心中的郁闷不知不觉已经散了大半,重新有说有笑起来。
不觉间来到一片竹林,林内伫立着一座江南水乡风格的大院宅。假山之上的凉亭高耸出院墙,露出飞檐上精美繁复的雕刻。只隔着院墙远远的看上一眼,便能猜出这院子的主人必定地位显赫,财气非常。这院子正前方两扇朱漆大门紧闭,门口两个身着金铠巡戒的外门女弟子站得笔直,双目平视前方,表情严肃。双腿微微跨立,一手扶着腰刀,一手则绕到背后,伸出中指,插入自己的牝户,上下不疾不徐的抽插。一根由淫水拉成的丝线,从逼口经过两腿中间,直直垂到地面上,积出一滩晶莹的水渍,看这水渍的量,两人在此处站岗怕已经有好些时辰。
白日天只觉这两人站岗的姿势真是又好玩又香艳,不自觉的走上两步仔细观瞧。两个守卫见白日天走来,两腿间一根大鸡吧左右甩动,马上醒悟这乃是宗门男修,哪敢失了礼数,急忙下蹲,两条大腿呈一字型分开,阴阜微微前突,左手按住牝口上方用力,整个骚逼都被向上提起展现在白日天眼前,右手从屁股后头绕到身前,食指中指按住自己两片阴唇,用力将自己的骚逼向两边分开。整根阴道,犹如生孩子一般用力向外挤压,阴道内的媚肉向外挤出,将自己肉壁上的褶皱尽数向白日天展现出来。这左边年级稍小一点的侍卫,尚还是处女,因为自己阴道腔穴向外挤压的缘故,处女膜已经被顶到了逼口,加上整个骚逼都在手指的作用下向外张开,这处女摸此刻也被越拉越宽,约拉约薄,从粉红色变成了苍白色,好似马上就要断裂一般。
另一个年长的非处侍卫当先说道:“外门骚逼一四七三号,见过真阳大人,骚逼二十一岁,于上月被来访客人所带的黑狗破处”
左边的处女侍卫接口道:“外门骚逼二五九一号,十九岁,见过真阳大人,家主尚未归来,家主有令,访客等待之时,尽可把玩我等门前侍卫解闷!”
“大人请!”两女齐声道。
白日天见了心道:“这家主好大的排场!”心中好奇,朝两个侍卫询问道:“你家家主是何……”
话为说完,就听身后欧阳倩的女徒弟道:“这是宫二师叔和萧遥师叔的宅邸!”
白日天不听则以,听罢不禁又想到刚刚在大殿被萧遥萧逸兄弟二人羞辱的场景,心下又是一团火起,顿时把这气撒在两个侍卫身上,飞起一脚正揣在那二五九一号外门弟子的骚逼上,本就拉扯到极限的处女膜瞬间化成无数肉片,那骚逼被白日天踢的突然,没有准备,“嗯……”的闷哼一声,阴精,尿液,破产之血混合在一起,变成一股小喷泉,把碎成数片的处女膜喷至身前两尺开外!
白日天不愿在此多留一刻,转身骑上林语烟向别处飞去。飞不多时,却发现周围忽然清冷起来,这霜月宗赤阳峰四季如春,温暖宜人,可不知怎的,此地却时时传来一股凉意。再往前一瞧,眼前却是一座巨大的冰山。这冰山光洁如镜,此刻在夕阳映照之下,周身闪烁出金黄之色。这冰山之前立着个一人高的冰雕,乃是一位绝美的女子,神情冷峻,美貌程度不在欧阳倩之下,姿势到与刚刚两位侍卫的行礼颇为相似,双腿下蹲,踮起双脚,大开着双腿,露出整个骚逼。这冰雕雕工绝佳,惟妙惟肖,连阴唇上零散乱生的逼毛竟也根根清晰。
只听欧阳倩在身后道:“这便是我霜月宗由来,话说当年我门霜月宗开宗祖师鸿灵上人,云游上界,遇见此万年冰山,时值中秋,皓月当空,这冰山光洁如镜,也映出一轮明月交相辉映,配上冰山隐隐升腾的寒气,景色苍茫奇绝。鸿灵上人见了此景心中大悟,功力大进,于是便在此开宗立派,取名霜月宗。这雕像便是鸿灵上人的养丹主鼎,相传乃是从这冰山上切去下的一块万年冰雕刻而成,在此镇守,此乃宗门圣地,不可擅入!”
白日天听她说完,更觉此地寒气彻骨,脚上加劲儿,催促林语烟离开。这万年冰山本已经处在赤阳峰边缘,再向外走,景色变得比之前荒凉不少。又行得盏茶时分,地势忽然陡峭,转过一处山脚,眼前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原来此刻白日天已行至赤阳峰边缘。这悬崖顶上一处小小的平台,平台边上一个石洞,石洞旁乃用篆体刻了一个倩字。
这番景象倒是让给白日天颇为惊讶,经过仙奴殿上那范风波,他已经大致了解了如今欧阳倩在宗门内的实际及情况,但也想不到这悬崖边的山洞便是欧阳倩的居所。尤其是和宫紫苑萧遥那豪气的园林一比,欧阳倩这简直就是风餐露宿了。
堂堂宗门二代弟子的大师姐,竟然落到如此田地!
欧阳倩见白日天脸上的讶然之色,已猜中他心中所想,但又不知说些什么好,只是默默低了头。这一下到让白日天有些尴尬起来,心道:“有倩姐这个绝世大美人死心塌地的给我做性奴,住山洞又有什么关系!”想到此处,便去拉住欧阳倩的手。欧阳倩被这一握,反倒下了决心,对白日天说道:“弟弟只要你一句话,姐姐今日就和你叛出师门,反正姐姐在这儿也呆够了!”
这一句却不想惹恼了白日天,毕竟那体内乃是个三十岁的小富二代,向来心气儿不小,只听白日天骂道:“放屁!老子刚刚给那两个傻屌当众侮辱,岂能窝窝囊囊一走了事!老子就要在这里待上三年,当了掌门,当众阉了那两个傻屌!”
说完拉着欧阳倩就朝山洞走去。
欧阳倩默默看了白日天一眼,也暗下决心,三年之后,若是白日天有什么闪失,自己便给他陪葬!
这山洞里面漆黑,欧阳倩两个徒弟见自己师父师叔走入洞内,忙跟上去取出火折子掌灯。只听得:“嗯,哼……”
“噢,哦,哦,哦”
“嗯!!!”
“嗯,嗯,嗯”
四声娇哼从洞内响起,紧接着洞内便灯火通明照如白昼。洞内摆设首先让白日天惊奇的便是这四盏明灯。只见这洞内四角,各绑着一个鱼尾人身,面容秀丽的美人鱼。这四条人鱼眼睛被眼罩蒙住,空中塞着口球,头微微后仰,双手鱼尾,都被直接固定在石洞墙壁之内动弹不得,胸口一对巨大的乳房以最大的限度向前挺出。
灯火,便是在这四天人鱼的八个奶头上燃烧,将整个石洞照亮。原来这四条乃是生活在北冥之海的人鱼,人鱼本就属水,北冥之海又在上界极寒之地,故而北冥之海的人鱼性子最阴,乃是火焰天然的克星,火烧不坏。加上人鱼本就乳房巨大,极善产乳,乳汁之中的脂肪含量最高。因此只要稍加在乳房上改造,用火在这人鱼的乳头上一撩,乳房内的乳汁源源流出,不断供火焰燃烧,火焰便不会熄灭,成为极上等的长明灯!
除了这四盏人鱼灯外,洞内的家具便极为捡漏,只用大小高低不同的石头垒在一起,形成桌椅床榻。只是那用巨石垒砌的床榻之上,铺就的乃是三张完整的美女人皮。这人皮白皙光洁,依然隐隐透出一股红润,与活人皮肤一般无二。双手双脚则齐根砍下,保留着完整的形态,人皮上方则齐齐的摆着三颗美女人头,想必便是这三张人皮的主人了。这三个美女双目微闭,表情放松,嘴角似笑非笑。
看着不像是死了,反而更像睡着了一般。白日天这可是第一次见真的人皮,可这人皮如此处理之后,白日天丝毫不觉可怖,翻到觉得妖媚异常,望着那三张人皮,人头和纤细的手脚,鸡巴竟不自觉的连跳两下。
欧阳倩瞧在眼里,心中欢喜,心想自己这破石洞屋子,总算还有件东西着了好弟弟的心意,便道:“这三人原本乃是我们霜月宗杰出的内门弟子,后来受到魔教蛊惑叛出师门,我当年奉师父之名将他们擒回,师父见我小小年纪便立了大功,便当场活泼了她们的皮赏了给我。还有那四盏人鱼灯,也是那时候一并赏赐的。也就这点东西还算珍贵,也是师父仅给我留下的一点纪念,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轻轻坐在这人皮铺就的塌子上,继续道:“这女人皮只有活剥的,才能如此红润剔透与活人无二,若是女人咽气儿了再扒,就又干又皱,毫无光泽,手感也差的紧。你既然喜欢,你以后就睡在这里,好不好?过来趟趟!可舒服了!”
白日天听了连忙摇手道:“不用不用,这美女皮这么珍贵,对你又有特殊意义,我怎么好意思要啊!”
“你傻啊!”欧阳倩嗔道:“什么你的我的?从现在起,这里的东西都只有你的,没有我的!”朝着立在一旁的两个小徒弟一指道:“她们两个也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快躺上来!”
白日天嘴上轻轻哦了两声,心里却是乐开了花,疾走两步,与欧阳倩并肩躺在了美女皮塌子上。欧阳倩顺手将白日天天搂在怀里,白日天此刻只有七八岁孩童年的身躯,被欧阳倩这样一搂,头正好枕在欧阳倩豪巨的双乳上,当真受用无比。
“好弟弟,你以后就一直这么枕着姐姐的奶子睡觉,好不好?”欧阳倩轻声询道。
白日天这一日,从穿越,到秀选,再到神州上届一路行来,全是平生连想都不敢想的离奇遭遇,如今枕在欧阳倩双乳之上,顿觉困意袭来,只轻轻的朝欧阳倩嗯了一句,便再也支撑不住,双眼一闭,进入梦乡。
八炼气修仙
这一夜白日天倒睡得踏实,带到再睁眼已经天光大亮日头高照了。身旁的欧阳倩早已不知去处,只听得洞口外不断响起金属交碰的声音。白天赶忙起身来到洞口,却原来是欧阳倩两个小徒弟在这悬崖的平台前互相比剑。白日天一颗悬着的心顿时放下,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两个小徒弟见白日天已经起身,急忙扔了手中的长剑,把白日天扶到一块巨石上做好。那绿衣少女当即跪下,张开小嘴,一口将白日天那已经休息了一晚,如今正精神焕发傲然挺立的巨大阳具吞入口中。
另一个黄衣少女,则从旁拿来一个食盒,里面虾饺,核桃糕,莲花酥,蟹粉烧麦具是精美的点心。黄衣少女身子前倾,将一对翘乳压在白日天胸前,一手拾起块定胜糕含在口中,向前一吻,以嘴喂食白日天。本就香甜的定胜糕混合了少女的唾液后,让白日天更觉可口。一连吃了几个少女以嘴喂食的点心后,白日天问道:“怎么就喂我在吃?你们两个不吃吗?”
黄衣少女一笑道:“我们女修,自从筑基得道,飞升上界之后,便都自然习得辟谷之法,每日只要饮用一些清水即可,再不必进食了。”
白日天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这世间美食不能品尝,岂不少了一大乐趣。”
少女回答道:“我们要吃当然也能吃啊,只不过啊,一般要得到身为主人的男修准许才行。从筑基得成那一刻起,女修的屁眼儿便不再是排泄器官,乃是供男修把玩的性器,那自然就不能再吃东西了,否则吃了东西,那屁眼自然就要拉屎放屁,弄得又脏又臭的扫了男修的兴致还怎么得了?”
白日天听她如此解答,不禁心中暗叹:“这世界上的女人居然能够自我物化倒如此地步,当真是男人的天堂了!”
正说话间,白日天胯下的少女已经如打桩般,让那鸡巴在自己的口穴中进出了百十来个回合。白日天也不忍耐,精关一松,便把积攒了一晚上的精液全射进绿衣少女口中,鸡巴稍微瘫软下来,紧跟着便是一股强烈的尿意,白日天这一泡晨尿足足憋到现在,此刻再也控制不住,只得马眼一松,任其在少女口中喷射。
绿衣少女叮咛一声,非但不躲,反而迎头挺上,身子向前一拱,鼻子直撞在白日天阴阜上,秀口大张,将白日天当阳具完全吃了进去。白日天阳具此刻何等巨大,这少女将其全部纳入口中,便意味着此刻这根巨大的阳具已经穿过少女喉头,直接刺入了少女的食道。少女纤细修长的脖颈瞬间变粗,展现出粗大阳具的轮廓。少女四肢撑地,伸长着脖子,高扬着头颅,整个上半身都被粗大的阳具牢牢固定,一动不动,便好似一只正在被强制填食的大白鹅。
但少女丝毫没有呈现出厌恶的表情,相反还不断的蠕动着喉部,在巨大的阳具上挤压按摩!白日天在在少女不断的按摩下得到了更大鼓励,鸡巴一用劲儿,将攒了整整一晚的大股晨尿如水枪般射出。白日天此刻巨大的阳具都已抵达少女食道末端,从马眼中飞出的尿液再无任何阻拦,直接冲入了少女的胃袋之中。
少女待到白日天完全尿完,才身子向后,将阳具从自己食管中退出,又朝马眼上轻轻一吻。白日天只觉一股异样的辛快从鸡巴上传来。原来这少女又不知用了什么功法,将自己一根舌头变得只有棉线般粗细,却足有一尺来场,尖端略微分成小叉,整根舌头已经穿过马眼进入白日天的尿道之中。
绿衣少女此刻摇身一变,好似一条不断吐信的美女蛇,细长的舌头不断在白日天尿道中伸缩进出,顶端的分叉仔细的挂扫着白日天的尿道壁,将尿道中残存的晨尿与晨精尽数刮出吸食。白日天被这少女神奇的舌头舔的直翻白眼,本能的想用手去抓绿衣少女的头。一旁的黄衣少女却是善解人意,双手一引,将白日天双手搭在了自己胸前的一对翘乳上,让白日天尽情抓揉缓解鸡巴上奇异的快感,双手顺势向下,伏在白日天大腿根处轻轻按摩,帮着白日天放松。
“小师叔这是第一次给女人用嘴把尿吧?再住上几天习惯便好了,以后日子长了,怕是没有女人把尿反倒不习惯,尿不出来了呢。呵呵~”
白日天无暇理会调笑的黄衣少女,只是闭目尽情享受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快感。
待到绿衣少女完全舔食结束,舌头回复原样之后才轻声道:“昨天事情太多,还无暇问你们两个,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两个少女听白日天如此相问,趁着他不注意间,对视一眼,迅速交换了一记眼色,狡黠一笑。那黄衣少女道:“师父就我们两个女徒弟,从来都是小丫头,小妮子的叫我们,从未起过名字,不如小师叔你现在给我们姐妹起个名字?”
白日天这一下到给黄衣少女说的傻了,心想这还真是新鲜事儿不断,两个十七八岁的姑娘,长这么大竟还没个名字!给大姑娘起名字白日天这还是头一遭,一时愣住,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这黄衣少女看出白日天的心思说道:“小师叔不必为难,你想叫我们什么就叫我们什么,多下贱的名字都行,小骚逼,臭屁眼,您觉得什么顺口,尽管叫就是。”
白日天听她如此说来,便想顺口说那你就叫臭屁眼好了,可话到嘴边,对这么个水灵的小姑娘说你以后名字就叫臭屁眼实在又说不出口,只得又把这话生生咽了回去。思量了半晌,才一指黄衣少女道:“你嘛,一直喜欢用胸前这对大乳房服侍我,那我以后就叫你巧乳儿。”又一指绿衣少女道:“你嘛,这个舌头最厉害,那你以后就叫灵舌儿,怎么样?”
两个少女听罢,齐身跪在白日天面前,乓乓乓的连磕了三记响头,大声说道:“贱婢巧乳儿/灵舌儿,恭乞主人赐名,承蒙主人大恩,日后必当赴汤蹈火肝脑涂地!”
白日天见这二人如此这般,心中一紧,知道此事必有蹊跷。果然听背后一声噗嗤一声轻笑,确是欧阳倩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身后。只听她说道:“你呀,给这两个小丫头片子耍了!
弟弟你以后记着,日后在外行走,女人的奶子可以乱摸,逼么,想操就操操也不打紧,但这女人的名字可不能随便给她们起。你给她们起了名字,便是要收她们做你的私奴。以后她们在外行事,便都是你的名义了。“伸手一点自己两个徒弟又道:“她们两个将来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折的便是你的脸面,闯出什么祸事,便是要你兜着负责了!”
跪着的两人,却是小嘴一噘道:“我们才不会给小师叔丢脸闯祸呢!”
欧阳倩冷哼一声道:“你们两个,惹是生非的活还干的少了么?去那块石头上坐着,逼门掰开,既然骗了小师叔收你们做私奴,那现在就好好和着你们主子双修了!”
两人听欧阳倩嘴上说的领冰冰,但心里明白,师父果然还是心疼自个儿,与真阳双修是何等珍贵的机会,别的女修就是等上几年也未必能有机会。当下两人麻溜儿的脱了个精光,赤条条的坐在石头上,叉开双腿,玉手在处子阴道上轻轻揉搓,好让自己赶快进入状态。
欧阳倩则俯身于白日天腿旁,五指在白日天巨大的阳具来回抚摸,缓缓言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假若天机迅发,妙识玄通,成谋虽属乎生知,标格亦资于治训,未尝有行不由送,出不由产者亦……五藏六府之精气,皆上注于目而为之精。精之案为眼,骨之精为瞳子,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力络,其案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
白日天知道欧阳倩此刻所言正是仙家吐纳练气,修习内丹之法,虽然一根阳具给欧阳倩按摩的舒爽无比,还是静心凝神,依照欧阳倩口诀所言修习。半晌朝欧阳倩问道:“倩姐,我按你这口诀修炼,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欧阳倩轻轻一笑道:“你现在这般修炼,当然不会有分毫感觉。修习内丹,首先便是要有鼎炉,人体之中,能作为鼎炉的,只有一处,便是我们女人的子宫!
每个女人都有子宫,所以每个女人都可以炼气修仙。可男人没有,所以男人想要修仙炼气,方法便只有一个,借女人的子宫,阴阳双修!”
白日天听到此处恍然大悟,这恐怕便是下界女子都可修仙,可男子却只有真阳方可修仙的原因所在!此刻自己这根鸡巴已经被欧阳倩撸的笔直,走上两步来到正不断自慰的巧乳儿身前,龟头对准湿润的逼口,向前一送,虽是处子阴道,但在大量淫液的润滑下,并无太多阻力,大半根阳具轻松进入玉道之内。
“啊……这便是被操的感觉么?”
“哦,爽,好爽……”
“被,被……被大鸡巴操的感觉,哈,哈,好爽啊……”
巧乳儿很快就适应了白日天的巨大阳具,在鸡巴一下一下的冲击下,不断向快感的巅峰攀登。
“主子,也操操舌儿嘛……舌儿的骚逼也想给主子开苞……”一旁的灵舌儿见自己姐姐已经在白日天大鸡巴的征伐下不断呻吟,忍不住的求白日天操干自己。
白日天哈哈一笑,一把将灵舌儿抱在巧乳儿身上,让姐妹二人贴面叠在一起,两个嫩逼紧紧并做一处。白日天动作大开大合,每次抽插都齐根没入,又整根抽出,也不控制自己的鸡巴方向,任其在两个洞内随意进出。
“呃,呃,主子大鸡巴进来了,进来了,啊……好大,好大,痛啊……”
“哦,哦,妹妹,妹……妹,别怕,马上,马上就爽了……”
“姐……姐,一开始,一开始也痛的,痛的厉害,啊……但是现在好爽……好爽啊……”
“嗯!!!又来了,真的……真的开始爽了……”
“嗯,嗯,嗯啊……姐姐,姐姐,姐姐,我也觉得爽了,哦……真的好爽,真的好爽,给大鸡巴插,真的好爽啊……”
整个悬崖边开始响起姐妹二人淫靡的歌声。
白日天越操越是来劲儿,又想起之前欧阳倩所授的炼气口诀,此刻依照口诀再次催动。果然觉得自己四肢百骸中散落的真气开始逐渐汇聚。涓涓细流合为大江大河朝着自己的阳具涌去。接着马眼一松,体内的纯阳真气便如尿尿般,射入了姐妹二人的阴道中。
“咦!!!啊……”
“嗯……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乳儿舌儿二姐妹先后发出高亢的骚叫,原来从白日天马眼处尿出的纯阳真气,虽然无形无相却炙热无比。于二姐妹受来,就好似滚烫的开水倒灌入自己的阴道一般,激的二人不住的骚叫扭动身躯,阴道不受控制的以超高的频率一下一下收缩夹紧,竟让白日天产生了自己在操干电动飞机杯的错觉。可如今白日天这根鸡巴何等了得,这样的夹紧丝毫无法阻碍白日天阳具的前进与后退,反而更像是鼓励,让白日天不自觉的更加用力。
滚烫的纯阳真气在阴道内奔涌向前,迅速找到姐妹二人的子宫口,这姐妹二人俱是人生第一次性交,子宫口紧窄的好似没有一般。却这丝毫无法阻止纯阳真气的前进。真气稍稍一滞,猛地向前一冲,姐妹二人的子宫颈便如被银针刺破,之后便彻底战败,再无阻拦,任由真气鱼贯而入。
“嗯……哼!!!”
“烫……好烫啊……”
从未被触碰过的娇嫩子宫迅速被炙热的真气填满,让姐妹二人感受到了比之前阴道更为强烈数倍的炽痛。两人不自觉的收缩运动小腹,希望以此揉动子宫来缓解着剧烈的灼烧,但终究只是徒劳。反复蠕动的子宫反倒加速了纯阳真气的流动,使得它与本就存储在子宫内的女子阴柔真气更为彻底的结合。
随着两股真气在子宫内的流转结合,乳儿舌儿终于感受到之前从未体验过的阴阳和合之美。这是长期阴阳失调,被阴柔欲火长期折磨后终于得尝的久违满足感。这心理上的满足是之前无论自慰还是服侍元阳丹都远无法企及的。心理上的满足进一步的刺激着女人,让女人的性欲更强,更盛!而这女人体内的强烈欲火其实就是炽练纯阳真气的最好真火。如此,白日天的纯阳真气便在乳儿舌儿两姐妹的子宫炉鼎内,被姐妹二人的欲火灼烧提炼,不断精进。
虽然真气在欲火的淬炼下温度越来越高,但姐妹二人脑内已经完全被如天堂降临的无尽快感所填充,早已无暇顾及那无关紧要的些许疼痛。
欧阳倩瞧着三人的模样,知道白日天已经完全掌握阴阳双修之法,便继续开口道:“男修练气,其实分为两种,一种是这双修之法,借女人的子宫炉鼎,修炼自身的真气,此法除了男修自身功力精进以外,对提供炉鼎的女修也有诸多裨益,女修也可借着阴阳调和之机功力大进。”
“另一种则完全相反,乃是强取豪夺的恶采之法,男修只需用阳具刺破女修子宫,以马眼为嘴,将贮藏在女修体内的真气强行吸入体内,便可将女修的真气夺为己有。这抢夺的真气在化入男修自身体内之时,大部分都要损失,最终得到的十不存一,但终究是平白得来的,所以只要女修修为精深,男修以恶采之法修习,修为精进还是比双修快上许多。不过被恶采的女修就没什么好结果了,轻者功力大衰,重者可殒命当场。”
白日天听罢,嘴角闪过一丝冷笑,调整阳具角度,开始不断撞击乳儿舌儿的子宫口。这姐妹二人一向伶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知道白日天如此施为,便是要恶采她们二人了。这上界之中,男修恶采女修,那是天经地义,拉屎放屁一样常见,二人心中虽然害怕不愿,却也不敢阻挠白日天。嘴上却还要不断给白日天加油鼓劲,甚至指引白日天调整位置,更快刺破自己子宫。
“啊,小小师叔好厉害,乳儿的……子宫马上就给干破了……再下面点,再下面点,刚刚那下干偏了,呃……就是这,就这……哼~……小师叔你可对准了!哼……”只是这话中已经带上了些许哭腔,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惊恐与凄哀。眼角之中竟是眼泪也不自觉的溜了下来。
舌儿终究年幼两岁,被连续在子宫口上撞击了几下,再也受不住求饶起来:“主子,主子,饶了我们吧,饶了我们吧,呜呜呜呜,主子以后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绝不犹豫,呜呜……就饶了我们这一会吧……求求主子了~求求主子了……”
白日天哈哈一笑,这一路行来,她们姐妹二人虽然叽叽喳喳的不如她人一样对自己敬畏,但对自己一直照拂有加,自己现在这个小孩子身躯,比这两姐妹还要小个十岁。这姐妹二人是真的把自己当个小弟弟照顾。白日天怎会动心思恶采这姐妹二人让他们功力大损。不过是因为刚刚她们两个骗自己收她们为私奴,便想报复吓她们一吓。这下看着两姐妹信以为真,真的怕了,便不忍心再吓她们两个。鸡巴头子一转,换了方向操干起来。
两姐妹知道白日天原来是吓唬自己,心情顿时一送,惊恐之情顿时消散。这一下,刚刚被惊惧压抑的快感如潮水般跌浪袭来,瞬间将二人推送至极乐之巅。
两人白眼上翻,混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肉不在痉挛抽动。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哼,哼!!!”
“呃,呃,呃……”
只能不断发出母猪般雌兽的哼叫。子宫口中一股阴精直喷而出,浇在白日天巨大的龟头上。随着阴精一起的,还有一股让白日天感到熟悉又陌生的真气,从白日天马眼钻入,如江河入海般,渐渐消失在白日天四肢百骸之中。白日天心中明白,这是自己刚刚尿出的纯阳真气,经过淬炼,重回自身体内了。白日天只觉得耳清目明,阴道中的鸡巴好似也有长大了少许,整根鸡巴又比之前敏感了几分,但却毫无射精之意,正要挺身再干二姐妹,却听悬崖平台转角处一声女子喝喊传来。
白日天循声看去,见悬崖平台的转角处,一个当是与乳儿舌儿平辈的女子单膝跪地,身后站着一排女人,各个身披着巨大的斗篷,完全遮住身体,只露出娇美精致的脸庞,每人的左额角都贴着一张蜡黄色的奇异符咒。每个脸庞上的双眼,都没有任何神采,直盯盯的没有聚焦的看着前方。
巧乳儿见了这排站得笔直的女子,脸上当即不悦,气道:“小师叔乃是掌门师祖的弟子,这鼎奴俸禄未免也太少了吧,只有……一个极品?这怕是连三代弟子也不如吧?”
这单膝跪地的女子却呵呵一声冷笑道:“师姐莫不是忘了大师祖在仙奴殿上的惩戒了?俸禄减半乃是大师祖亲口安排的,师姐要不亲自去找大师祖说理去?”
巧乳儿也知道这是两个师祖有意刁难小师叔,刚想骂上两句,却见这单膝跪地的女子,胸口正中,纹了一个子宫模样的花纹,正是二师叔宫紫苑内门弟子的标志。自己若是现在说出什么对师祖不敬的话来,这骚婊子必然要去告状,到时反倒给了两个师祖再刁难小师叔的机会。只得强闭嘴忍了,不再言语。
欧阳倩走上前来,接过单膝跪地女子手中所捧的一个锦囊,拆开一看,果然其内的元阳单数量比之前也少了一大半。心里虽然气愤,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轻轻对那跪地女子道:“这些我便都收下了,你去吧!”
待那女子离开后,欧阳倩轻轻念了句咒,那些原本如木偶一般的女子左额角符咒化作一道火焰焚烧成灰,而眼中,瞬间恢复了神采。她们环顾四周,最终目光落在了白热天的身上,齐步到白日天身前,抬起手腕,在勃颈处斗篷的丝绦上轻轻一拉,巨大的斗篷霎时滑落,露出一具具一丝不挂的白皙酮体。接着双膝跪地,列为三排,双手背于身后,收腹,挺胸,下巴轻抬,任白日天从上到下的仔细欣赏。
白日天这才仔细打量,只见这些女子,每人的右胸乳房上方,都用篆体刺了个巴掌大的鼎字。鼎字右上角,又因人而异,乃是其中一人刺了个极字,两人刺了优字,五人刺了良字,其余皆刺的乃是凡字。鼎字下方,又分别刺有如二五一六,一七五八等编号。
每人右乳下方又用蝇头小楷刺了两行,只看清当先跪地的那个被刺了极字的女人上,写的那是,“大梁宣武十六年,兵部员外郎二女,宜州,申时三刻,廿五”白日天略一思索,便猜出,以此世界物化女性的程度,这刺绣的显然便是这女人的出生年月,家室年级了。又看着左乳下方也是一行蝇头小楷,写的乃是“洗魂阵三年,窖藏一十二年,赤钧四十三年开炉”。白日天对此句不能完全理解,却也大致猜出,当是这女子被调教的历程。
那头排正中刺有极字的女人见白日天迟迟不语,轻声询道:“大人现在可要享用炉鼎?若无兴致,还请大人告知养鼎所在,我等自行去此处封炉窖藏,以等大人临幸。”
白日天听罢,又环视了一遍众女子,却见最后一排角落处的女人,与自己穿越前还未泡到手的一个主播有几分神似。立时动了念头,朝那女人一指道:“那便先享用你好了!”被指的女人一脸错愕,之后眼角间流出掩不住的欣喜,起身朝白日天走来。她不过最下等的凡品炉鼎,一般说来,真阳男修是决计不肯花时间操玩的,都是拿来当个便盆痰盂,用上几回,有了新人,便直接扔在一旁忘个干干净净。
这女子朝白日天道了个万福,缓步朝白日天走来,行走之间大腿内侧轻轻的摩擦,不断挤压自己两腿间的牝口。短短几步路,再走到白日天身前之时,就已经完成了交配的准备,淫水顺着大腿不断下滑。
这女子跨立在白日天所座的巨石上,双腿乘马步,稍看了下白日天鸡巴的位置,之后便猛地向下一座,没有丝毫调整,却奇准无比,逼口与白日天的阳具分毫不差,在充盈淫水的润滑下,阳具一插到底,重重撞在子宫口上。
“哼嗯……”
虽然早有准备,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还是让这女子忍不住的发出哼鸣。
她们这些作为炉鼎的女子,与门内一般的外门或内门弟子不同。没有任何名分,乃是纯粹给门内男修用以修炼恶采的道具。如霜月宗这般的仙门大宗,在神州下界被诸多国家供奉祭拜以求庇佑。而这些侍奉的国家,每年都需按照各自国力,朝纳贡女。这些贡女除了需要美貌之外,还要面广。小到七八岁尚未发育的女童,大到三十岁已为人母的熟妇,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头百姓。还要个讲究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法。
霜月宗每收了贡女,便有人负责专门挑选,灵根绝佳者,便推举入内门,成为宗门嫡传弟子,从此平地飞升,尽享荣华富贵。灵根稍逊者,则作为外门弟子,跑腿打杂应急补缺。灵根资质最差者,就作为男修的专用炉鼎,再根据样貌出身,修炼进度评为极,优,良,凡四个品等,洗脑调教之后,供宗门内的男修恶采玩弄,发泄修炼时的暴戾之气。
白日天鸡巴顶上的女子,早已经过充分洗脑,深知自己使命。她双手背于脑后,扎乘马步半蹲的双腿纹丝不动,每次将阳具吐出之后,都是高高站立,之后再快速坐下,尽可能让白日天的阳具给与自己子宫以最大的冲击。如此强力抽查了五十来下,这女子感觉时机已到,银牙轻咬。
“嘿!!!”
随着一声娇哼,这一下下蹲,力量比之前更大,坐得也比之前更深,白日天的阳具彻底冲破子宫颈的阻碍,进入了新的天地。女人最为娇嫩的子宫第一次被外界侵犯,产生了强烈的剧痛。让炉鼎女奴不自觉的痉挛颤抖,她仅仅咬住自己的嘴唇,企图缓解腹部距离的疼痛,不觉间一抹鲜红顺着女子嘴唇流下。
长期的洗脑再一次发挥了作用,女子还未来得及对破宫的疼痛稍作适应,自己大脑的奖惩区域高速运作起来,自己完成了任务,自然应该得到奖赏,而对于一个女人,最令她陶醉的毫无疑问就是高潮……白日天明显的感受到了女子阴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子宫也开始好像小嘴一般一下一下不多吸吮自己的龟头。对于炉鼎女奴来说,这小小的高潮并不能让她彻底满足,甚至更无暇细细体味。自己虽只是个凡品炉鼎,可以也绝不能犯下自己享受高潮而至男修大人鸡巴快感于不顾的错误!这不算什么激烈的高潮,并不能影响自身在长期调教下锻炼出的性交本能。仅仅只是在破宫刹那停顿了片刻后,这个女人便迅速运动起依然在高潮中痉挛的身体,继续打起桩来。
女人见白日天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淡淡一笑,抬手将额前有些凌乱的秀发撂到耳后,恭声道:“大人,可有雅兴操死奴婢?”
白日天微微一愣,想起昨日真阳秀选那一场酣战,此刻这女人所说的操死二字,恐怕不是夸张。
女人见白日天不答话,怯声道:“大人,若是不嫌弃奴婢这烂逼,还是操死奴婢的好,奴婢不过一个凡品炉鼎,大人今天兴致高,玩个新鲜也就是了,留下来平白给大人碍事儿……”
白日天此刻已经练气,内心已开始和其他男修一般,隐隐滋生出暴戾之气,这下被这女子的话一激,当即狞笑一下,道:“好!那你就自己动,自己把自己操死吧!”
女子莞尔一笑,恭声道:“既然大人有此雅兴,贱奴自定倾心竭力,望大人满意!”说完便身体略微前倾,双手撑住膝盖,以远高于之前的频率,疯狂的上下抽查起来。
白日天龟头在女子子宫颈快速的进出,龟头回沟不断刮擦宫颈内肉,产生强烈的酸麻不断冲击女子的大脑,让女子迅速进入了新一轮的高潮。女子清楚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一个鼓励。在一轮接一轮无休止的强烈高潮中溺毙才是自己真正的目的。所以高潮的冲击换来的是女子更加疯狂的上下运动。
白日天已经感受到,一股又一股女子贮藏于子宫内的的真气也随着不断高潮喷射的阴精一起冲击自己的龟头。他记起刚刚欧阳倩所授的恶采口诀,马眼一张,大口吞食这甘美的真气。
“哦!!!”
吸食真气似乎又进一步刺激了女子,令其再也无法保持清醒的意识,凭借本能不断发出淫叫。终于在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强烈的高潮后,女子凭借回光返照所得来的最后一力气与清明,朝着白日天微微一笑,轻声道:“请,请大人,尽情欣赏贱奴的死状……呃……”
话说到一半又重新无法控制的发出高潮的呻吟。接着白眼上翻,全身上下剧烈的抽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从白日天鸡巴上滑落,摔倒在地上。
“咦,嘻,嘻,嘻,嘻,哈哈”
女子已经彻底忘记了一切,彻底沉落于高潮的海洋。之后便如没了水的鱼一般,抽搐,挣扎,然后香消玉损。
女子绝死的表演然白日天兴奋难耐,朝着那极品鼎炉一指,道:“你上来!”
那极品鼎炉也不惊慌,似乎早有预料,知道那凡品鼎炉就算是被白日天玩死,也不过就是个开胃小菜,必然还是要自己这个极品鼎炉做主菜来满足白日天的。
极品鼎炉也与刚刚一般,跨坐在白日天的巨大阳具上,道:“大人可也是要让贱奴自己操死自己么?”
白日天却心思一沉想道:“刚刚听那个二师叔的弟子所说,这批鼎炉乃是我一个月的俸禄,可不能随意挥霍。”
便笑道:“这批里面,就你一个极品,你就慢慢来,得玩上一个月呢。”
“那如此,贱奴就动的慢些个,大人您细品”
一旁的欧阳倩,见白日天已经渐渐掌握了玩女人修炼的的门道,心中自然高兴。移步到白日天跟前,顺势抬起一脚,将那已死的凡品炉鼎女子踢下悬崖,消失于万丈深渊。贴耳朝白日天道:“好弟弟,这些鼎炉你先玩着,姐姐去找点野味给你补补,去去就回。”说完起身带着巧乳儿,灵舌儿两个飞离了赤阳峰。
白日天只顾自插操极品炉鼎,慢慢吸取真气,化为己有,双目似闭非闭,不觉间进入无我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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